（一）缘起

冬日暖阳下的班车躺在床上，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你熟睡的脸庞，思绪却飘回了我们初遇的那个冬日。
寒假，阳光难得的明媚。在市里和小姐妹们庆祝完生日，我带着些许疲惫坐上了返回县城的班车。车厢拥挤，人声嘈杂。
刚坐下不久，旁边的位置就坐下了一个男生。他看起来有点帅。气氛莫名地尴尬。为了打破沉默，我鼓起勇气，带着点试探问：“你……也是L县的吗？”
他转过头，礼貌地点点头：“嗯。”声音清朗。他看起来文质彬彬，脸型是那种有点棱角分明的国字脸，眼神干净。
意外的是，他主动打开了话匣子。聊着聊着，惊讶地发现，他竟是我现在就读的第二中学的毕业生！
比我大了好几届，已经大专毕业快一年，这次是回县城最大的家居公司上班。
我带着点俏皮，半开玩笑地叫了声：“师兄好！”
没想到他乐得哈哈大笑：“师妹好！”爽朗的笑声瞬间驱散了尴尬。
我们越聊越投机，从刚上映的电影，到县城新开的美食店，再到各自的爱好……
一个多小时的车程，在愉快的交谈中飞快流逝，之前的疲倦也一扫而空。下车前，我们很自然地互留了联系方式，加了微信。
之后的日子，仿佛打开了潘多拉魔盒。
他总会在有空时发来消息，嘘寒问暖。在我学习间隙，我们开始约着见面。
他很有礼貌，谈吐间带着恰到好处的幽默。每一次出门，他都会带我去喝那时县城还少见的瑞幸、霸王茶姬，看电影，吃我最爱的烤鱼、炸鸡、火锅……
和他相处，轻松又愉快。心底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悄萌芽，那时我还不知道，那叫喜欢。
就这样，不知不觉相处了几个月。暑假的某个下午，他再次约我：“晚上在外面吃饭吧？”
我欣然答应。晚上洗好澡，精心打扮了一番，在约定的路边等他。
一辆小车缓缓停在我身边，车窗摇下，是他带着笑意的脸：“上车！”
第一次看到他开车来接我，有点小意外。我们到了一家热闹的火锅店。正是饭点，人声鼎沸，不少和我年纪相仿的学生也在。
我注意到好几个女生手里都捧着鲜花，好奇地问他：“今天是什么特别日子吗？”
他愣了一下，带着点不可思议的表情反问：“你不知道今天是七夕情人节吗？”
一瞬间，我脑子有点懵。读书读傻了？完全忘了这日子！顿时满脸尴尬，挠着头讪笑：“啊？我真不知道……我又没男朋友，哪记得这些节日，哈哈……”
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，眼神里似乎闪过什么狡黠的光：“我大概猜到了。你要是有男朋友，今晚也不会坐我对面吃饭了，哈哈！”我不甘示弱地反问：“那你呢？不用陪女朋友过节？”
他淡定的说道：你知道古代皇帝喜欢自称一个称呼叫什么么？此刻我脑袋里转悠悠的，想到了什么，我俩异口同声的说道：寡人！他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，哈哈大笑起来：“孤家寡人一个……”
愉快地吃完火锅，他像是早有预谋，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两张电影票。我们像周围的情侣一样，捧着爆米花和可乐走进了影院。
那晚放的是部爱情片，画面唯美浪漫。每当屏幕上男女主角深情拥吻，我就浑身不自在，起鸡皮疙瘩。
每次这种镜头，我都忍不住偷偷用眼角余光瞄他。他倒是坐得笔直，一脸淡定。直到电影进入高潮，我被剧情深深打动，眼眶微湿。
就在这时，一只温热的手掌，轻轻地、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，覆在了我的手背上！
我的心跳骤然失序！手本能地动了动，想抽出来，却发现被他按得紧紧的。慌乱和一丝说不清的悸动让我放弃了挣扎，任由他握着。
剩下的时间，脑子里乱哄哄的，荧幕上演了什么完全不知道。
电影散场，我们默默走到停车的地方。上了车，他却没有立刻发动，而是开到了滨江公园。
夏夜的江风带着凉意，我们沿着江边慢慢走着。想到刚才影院里的一幕，羞赧和尴尬再次涌上心头。
想问他为什么，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他也沉默着。想说的话在寂静的空气里欲言又止。
“我们……回家吧？”他的声音打破了沉默。
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：“哦……好。”心底，竟掠过一丝小小的、莫名的失落和遗憾。
走到车边，我刚伸手去拉车门，就听到他说：“等等！先别上车，我有东西给你。”只见他走到车后，打开了后备箱。下一刻，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和一盒包装精美的礼物，猝不及防地出现在我眼前！
我整个人惊呆了，下意识地捂住嘴：“你……你……这是做什么？”
他看着我，脸上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温柔的笑意：“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？喜欢你，想和你在一起啊……小傻瓜。”
脑袋“嗡”的一声，脸颊瞬间烧了起来。幸好夜色遮掩了我的窘迫。我低着头，声音细若蚊呐：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是我呢？”
他眼神坚定，像落进了星光：“为什么不能是你？这几个月，我的脑袋里全是你，你把我的心占得满满的，只能是你……”
心跳快得像要冲破胸膛，我低着头，不敢看他。他把鲜花和礼物放在副驾驶座上，双手轻轻按着我的肩膀：“欣欣，做我女朋友吧！”说完，他放开我的肩膀，向我伸出了一只手：“答应我，就牵住它。”
那一刻，世界仿佛静止。几个月相处的点点滴滴，那些轻松愉快的时光，那些心动的瞬间，在脑海中飞速闪过。
我强迫自己冷静，内心却清晰地听到了答案。十几秒的沉默后，我点了点头，缓缓地，带着一丝颤抖，将自己的手放入了他的掌心。
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，甜蜜、温暖、激动交织在一起。
他紧紧握住我的手，然后将我轻轻地、紧紧地拥入怀中。感受着他宽阔坚实的胸膛，鼻尖萦绕着属于他的气息，一种安心的归属感油然而生。
过了一会儿，他微微松开怀抱，双手温柔地捧起我的脸。我的呼吸变得急促。
他的脸缓缓靠近，目光落在我的唇上。我想起了电影里的画面，心跳如擂鼓，顺从地闭上了双眼。
温热的、柔软的触感覆上了我的唇。他的吻，起初是轻柔的试探，像羽毛拂过。
接着，他加深了这个吻，深情地吮吸着我的唇瓣。笨拙地，我想起电影里的情节，试着回应。舌尖小心翼翼地触碰、缠绕。
一种奇妙的、令人眩晕的幸福感弥漫开来。初吻的滋味，竟是如此美好。
许久，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我的唇，眼中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爱意，静静地看着我。我羞赧地将脸埋进他的肩窝。
他抱着我，声音带着满足：“回家吧。”我靠在他怀里，轻轻点了点头。
回去的路上，我捧着那束玫瑰和礼物，坐在副驾，偷偷看他专注开车的侧脸，心里像灌了蜜。
到家附近，我打开车门，像只受惊的小鹿般飞快地跑开，却又忍不住回头。他站在车边，眼神里是满满的不舍，笑着说：“回见！”
夜深了，家人早已熟睡。我溜进房间，一头扑倒在床上，把发烫的脸颊深深埋进枕头，身体忍不住左右翻滚。
想到今晚的一切，忍不住像个花痴一样傻笑起来。原来，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？像踩在云端，又甜得像蜜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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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欲的觉醒与交融从那天起，周末成了我们专属的甜蜜时光。像所有热恋的情侣一样，我们手牵着手，散步、吃饭、喝奶茶、看电影。
他还带我去了市里我没去过的游乐场、水上乐园，每一次都充满了新奇和快乐。
随着身体接触越来越频繁、亲密，我身体里沉睡的情欲，仿佛被他一点点唤醒。每一次深吻，身体都变得异常燥热，阴道深处总有一股陌生的热流涌出，好几次感觉内裤都湿了一小片。
夜晚的滨江公园，小树林、凉亭的阴影里，成了我们忘情热吻的私密空间。
在他的引领下，我渐渐学会了舌吻，唇舌交缠的亲密感让人沉醉。但渐渐地，仅仅是接吻已无法满足心底那份越来越强烈的渴望。
我好想得到更多的爱抚，更多的触碰。好几次我们紧紧相拥热吻，我都清晰地感觉到他裤裆下有个硬硬的东西，顶住了我的小腹。
我脸颊发烫，声音细若蚊蝇：“你的……坏东西……顶着我了……”
他却脸不红心不跳，一本正经地说：“我知道。但我控制不了它，因为我的欣欣……太美了。”
脸颊更烫了，我小声问：“你……会不会很难受？”
他笑了笑：“不会，习惯了。”
那一刻，心底涌起一股暖流和感动。我知道，他一直都在不动声色地忍耐着，为了尊重我的感受，从来没有对我提出什么要求，这份克制，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让我心动。
这时，我想起了宿舍的小姐妹小敏。大约两周前的一个夜晚，我们四个女生挤在一起说悄悄话。
小敏神秘兮兮地说，三月份时，她和高三的学长男朋友在他家里“那个”了。我们三个都惊呆了，既惊讶又充满好奇，七嘴八舌地问她感觉怎么样，后不后悔。
小敏压低声音：“第一次他进去的时候，疼死了！像被撕裂一样，火辣辣的，还流血了！我当时脸都疼青了！不过后面……就有点舒服了。可是，等我感觉越来越舒服的时候，他那个东西……就出来了……”
我们仨一头雾水：“什么东西？”
小敏有点急了：“哎呀！就是男生尿尿的那个，像肉棒棒一样的东西啊！头头那里会喷出白色的液体！书上说这叫射精！你们真不知道啊？别装傻了，生物课白上了？”她嗔怪地推了我们一下。
生物课？我们面面相觑。一个小姐妹挠挠头：“我记得老师好像跳过了那章没细讲……她让我们自习，课本上也就画了个简图，简单解析了一下……老师可能……不好意思讲吧？”
我陷入沉思，脸也跟着发热。想到自己和潘，想到未来可能发生的事……心底既忐忑又隐隐期待。
小敏突然把矛头转向我，我突然吓了一跳，小敏促狭地笑着：“欣欣，你不是早交男朋友了吗？算算时间也不短了，你不可能不知道吧？嗯？”
她的话像颗小石子投入我心湖，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，脸更热了。
小敏不怀好意地凑近：“看你这样，心里肯定有鬼！快说，有没有和你男朋友‘那个’？感觉怎么样？”
我急忙否认：“哪有！我还没有！我不想那么快，他还没……”我支支吾吾，语无伦次。
小敏笑得促狭：“不会吧？这你忍得住？他也能忍得住么？听你说你男朋友比你大6岁呢，他这方面肯定有经验了！”
说着，小敏突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，左右端详，眼神带着戏谑：“我们欣欣真是越看越可爱，学习又好。我听我男朋友说，他们班好几个男生都暗恋你呢！可惜毕业了也没敢追。咱们年级喜欢你的男生更是多如牛毛！可惜啊，我们欣欣女神一个都看不上……你收到过的表白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了吧？唉，羡慕死人了！不过……”
她话锋一转，充满好奇，“我更好奇你那个‘师兄’到底有啥魔力？能让我们欣欣女神动心？不过……我最最好奇的是，他是怎么做到看着我们这么可爱迷人的欣欣还能忍得住的？我听我男朋友说，20岁左右的男生，那方面的欲望可是很强的！绝大多数根本忍不住！他说忍那种冲动，比被千万只蚂蚁咬还难受！要么……就是那男的身体有问题？快说！你男朋友是不是不行？”
小敏像连珠炮一样，说得我面红耳赤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实在招架不住她的“严刑逼供”我只好细若蚊声地坦白：“其实……有好几次……我们接吻的时候，我都感觉到……他下面……硬硬的……顶着我了……”说完，脸已经红得像煮熟的虾子。
小敏的好奇心立刻被点燃：“哇！那……他那个东西……大不大？”
我吓了一跳：“啊？！我怎么知道！我又没亲眼看过……”
虽然嘴上这么说，但接吻时，隔着裤子那明显的硬度和形状……似乎也能想象一二。
小敏不死心：“形容一下嘛！比如……”她拿起桌上的一支粗大的马克笔比划着。
我摇摇头。她又加了一支圆珠笔并在一起。我还是摇头。小敏渐渐瞪大了眼睛，有点吃惊：“比这两根加起来还粗？那……有鸡蛋那么大吗？”
我支支吾吾，既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。
小敏捂住了嘴，惊呼：“欣欣！你男朋友那个……那么大？！天哪！那你以后可有福了！羡慕死我了！”
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：“什么歪理！这跟幸福有啥关系？”
小敏一副“你不懂”的表情。
“这你就不懂了！性和谐很重要的！以后你就明白了！来，给你们看个好东西！”她神秘兮兮地拿出手机，点了几下，然后递到我们面前，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了我们四张涨红的脸……